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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24卷】 【第1-2章】【作者:紫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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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25-3-12 15:05:28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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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5-3-12 15:14 编辑

  


  第一章:百战立威

  抵达玉兰楼时,仲孙龙父子早在恭侯,情意殷殷,与以前当然是天壤之别。

  今趟设宴的场所及气派亦大是不同,仲孙龙订的是最华丽的院落,由包括兰宫媛在内的八名美姬亲自款待。也少不了兰夫人从旁打点。兰宫媛看到回复了原貌的项少龙,迎了上来,挽着他到上席坐下,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上趟明明刺中了你,为何竟丝毫没有事呢?」

  项少龙暗叫厉害,只这么轻描淡写的一问,便轻易把两人间的仇恨化成似男女间的儿戏,微笑道:「媛小姐为何会听命于田单?是否因为齐雨的关系?」兰宫媛淡淡道:「媛媛身为齐人,自要为我大齐尽点心力。不过对上将军奴家却是非常仰慕的。」

  此时下首的仲孙玄华哈哈笑道:「媛媛今晚移情别恋,只顾与上将军说亲密话,是否该罚一杯?」兰宫媛轻吻了项少龙的脸颊,这才媚眼斜兜了正与另一美姬打得火热的解子元一眼,笑靥如花的道:「移情别恋的另有其人,罚的该是解大人而非妾身呢。」

  解子元举杯笑道:「该罚该罚。但媛媛也该罚,且须以曲代酒,哈!」项少龙心中好笑。解子元甫进入青楼,立时生气勃勃,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不过只要看他能对兰宫媛这种超级美女亦毫不留恋,便可知他只是逢场作戏,不会真个沉溺于酒色追逐。

  项少龙与三大名姬皆有深刻接触,石素芳作风特异,看似难以相处,却与他有难以言传的心灵交会,箇中滋味更胜于床第交欢;凤菲则是在旅途中渐生情愫,只差尚未携手登榻;而眼前的兰宫媛,两人相遇却是刀光剑影,险象环生,他当初虽是心软放她生路,但她的团友尽数死在她手上,恐怕对自己仍是恨在心里,说不定还会伺机报复。

  嬉笑声中,众人举杯对饮。仲孙龙坐在项少龙对席下首,正左拥右抱,向项少龙举杯敬酒后,奇道:「二王子为何竟会迟来了呢?」这间题当然没有人能回答,解子元提议逍:「不若派人去催催看。」

  仲孙玄华立即命人去办此事,然后对项少龙道:「听解大人说,柔师妹明天会来找上将军试剑。若上将军不介意,玄华可否忝陪末席,见识上将军的威风。」

  项少龙暗怪解子元多口,欲拒无从,只好道:「彫虫小技,只怕不堪入玄华兄之目。」

  仲孙龙呵呵笑道:「上将军太谦虚了!」项少龙心中明白,仲孙玄华这不情之请,是想来探探自己的斤两,看看是否能在乃师剑下保住性命。假若自己力有不逮,他们就要另想其他办法,兔得自己一命呜呼时,那就使他们的甚么大计都要付诸东流。兰宫媛又凑到他耳旁道:「上将军见过曹公吗?」

  项少龙自不会告诉她事实,但又不想说谎。尚未答话时,兰宫媛似乎是知晓内情,娇声不依的贴在他身上揉动,瞬间项少龙只觉体内电流瀰漫,在四肢百骸流窜不停,丹田更是升起一股暖热,龙茎竟然逐渐硬挺。吓得他赶紧收摄心神,缓慢吐息,将全身电流汇聚丹田,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欲念。同时心中惊诧于兰宫媛这般特异体质,不仅体态柔软似水,仅肌肤相触竟能引发他体内的欲念与静电,与庄夫人万青娥有异曲同工之妙,果然是少有的尤物。

  正要说话岔开心神时,三个人大步走进来,其中一个赫然是兰宫媛的面首齐雨,另两人年纪相若,分作武士打扮和文士装束。那武士外型高大慓悍,肩厚颈粗,麻皮脸,目若铜铃,狮子鼻,颇为丑陋,但却非常具有男人的阳刚气概。文士装束的男子高瘦精明,样子很像田单,使项少龙很容易猜到他是田单的儿子田邦,不禁大感惊愕。这似乎不该是他应该来的场合。仲孙龙等亦呆了一呆,不知怎样应付才对。

  众女巳盈盈跪拜。田邦带头立定拱手致敬,向项少龙笑道:「田邦闻得上将军大驾在此,特来一亲颜色,希望上将军莫要怪我等唐突。」项少龙趁机起立还礼,同时脱离兰宫媛惊人的引诱,目光落在齐两脸上时,这小子眼中掠过深刻的恨意,嘴角更露出一丝冷笑道:「项兄别来无恙,闻说雅夫人流落大梁,信陵君死后不知所终,实是令人遗憾。」

  项少龙心想,赵雅现在塞外帮他筑了个温柔乡,齐雨还以为可藉机刺激他的伤感,真是可笑!但表面却不动声色,装作强自压抑心中愤怒,冷漠答礼。那武士的态度更是嚣张,抱拳道:「在下麻承甲,一向对上将军的剑法极为神往,不知可否在上将军与曹公一战前,让在下先领教绝艺呢?」

  仲孙龙父子和解子元同时色变,麻承甲这么公开向项少龙挑战,不但很不给他们面子,同时摆明认为项少龙必会命丧曹秋道之手,故现在要争取机会。只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实在很难插口。

  仲孙玄华本身亦非善男信女,暗忖只要项少龙出言婉拒,他便立即向麻承甲约战,务要取他狗命。仲孙龙则心想纵使有田单庇护他,也要找人打断他两条狗腿。院内一时呈现剑拔弩张的氖氛。

  置身在二十一世纪时,项少龙便是爱生事打架的性子,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收敛了火气,又觉得争斗没有甚么意义,这才不愿与人动手,却绝非怕事之辈。

  现在见到田邦、齐雨和齐国着名剑手麻承甲一副欺上门来的姿态,不由火上心头,却努力压抑,淡淡一笑道:「麻兄既然那么有兴趣,项某人陪你玩两手也无不可,不过现在却非适当时候,不如……」

  齐雨抢着截断他道:「项兄若是等待二王子,就不用费精神了,仲父和韩大人刚去了见二王子,怕二王子不能抽空来哩。」仲系龙等无不色变,这岂非田健明示巳投向田单和吕不韦吗?只有项少龙推想得够透切,明白到田健是怕他会命丧于曹秋道之手,使他的筹码押错了,遂暂采观望态度,避嫌不来出席。此刻吕不韦和韩竭自是大鼓如簧之舌,极力对他煽动。

  麻承甲呵呵笑道:「既是如此,那就请上将军立即出剑,让我麻承甲领教高明吧!」项少龙早因被韩闯、龙阳君等出卖憋了一肚子闷气,加上丹田还有一团被兰宫媛挑起的旺盛电流与欲念,又见田健势利如随风摆动的墙头草,现在更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麻承甲蓄意挑衅,怒从心起,决定放手大干一场,猛地脱去外袍,露出比麻承甲更强悍的体型,喝道:「既是相迫不巳,那就动手吧!」众人那想得到他如此悍勇,真个立即便要出手,都大感意外。

  众女瞧着他劲装包裹着肩宽胸阔、腰细腿长的出众体型,加上他那睥睨昂扬的气概,都露出迷醉的神色,连兰宫媛都不例外。项少龙此时手握百战刀柄,大步走出场中,同时释放出丹田所有电流,全身汗毛竖立,与衣衫磨擦出嘶嘶声响,发际隐隐电光闪烁,形成了一股狂烈慑人的魄力。田邦和齐雨立时慌了手脚,忙乱的往后退开,更添加了他猛龙出海的威猛威势。

  麻承甲亦想不到他立即便要动手,此时首当其冲,更感觉项少龙无可抵挡的威胁。但势不能请对方暂停片刻,只有冷哼一声,下意识往后退开,藉以摆开架势。项少龙实战经验何等丰富,知道已制造出先声夺人之势,那肯容麻承甲有喘息之机,见他后退,仰天大笑,「锵!」的一声,拔出百战宝刀,直住对方迫去。

  刀才离鞘,全身电流随心意灌注至刀身,堂内立时寒气渗渗,隐有风雷之声,人人心生冷意,寒毛耸立。

  麻承甲这时始记起对方用的并不是他惯于应付的长剑,心底不由更是虚怯,往后再退两步,好看清楚对手的兵器走势。项少龙那会放过这机会,步伐沉稳的继续前进,百战刀往头上举起,左手同时握在刀把上,暴喝道:「拔剑!」麻承甲立感宛如对着狂风暴雨当头袭来一般,仓忙应声拔剑。

  项少龙箭步前标,巳到了上方最高点的百战刀锋,化成暴闪寒芒,如雷电击闪般全力往气势巳失,进退失据的麻承甲当头劈去。麻承甲若是聪明的话,此时唯一解法,就是转身疾奔出门外,到了院落间的空地再接战,那就可避过这惊天动地的一刀。但偏是他身为挑战者,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满,此刻在众目睽睽下,那肯在人家甫使出第一刀便作缩头乌龟,咬紧牙根,挥剑横架。

  项少龙见对方仓皇招架,用的又是单手,心中暗笑,全身电流尽送至刀锋,猛力下击。「锵!」的一声,麻承甲的长剑应刀中断,刀身离手分飞。众人齐声惊呼时,项少龙退了开去,还剑入鞘。麻承甲的脸色比死人更要难看,全身麻痺,呆若木鸡的立在场中,由发际至眉心上呈现出一道血痕,鲜血涔涔淌下,可怖之极。众人都知是项少龙手下留情,却更惊懔项少龙刀法的尺寸和精到。谁猜得到只一刀就使名震临淄的麻承甲一败涂地?只怕连曹秋道都难以办到。

  项少龙则暗呼厉害,想不到被兰宫媛挑起的电流,竟可用于百战刀上,如能在这几天多加练习,要跟曹秋道一拚亦非难事。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麻承甲蓦地全身恢复知觉,一声怪叫,羞愧得无地自容般狂奔而去。仲孙玄华长身而起,举杯叹道:「难怪上将军能名盖咸阳,连师尊都动了要和你比试的心,如此刀法,实世所罕见。」田邦和齐雨仍是脸如土色,有点难以相信的瞪着项少龙,哑口无言,留既不是,退更不是,尴尬之极。

  项少龙环目扫视众人,见人人尚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知道自己在机缘巧合下,不但发现了新的杀招,更在众人面前立威,微微一笑道:「二王子既然不来,我们不若早点回家睡觉吧!」

  刚跨进门槛,就给凤菲召去。在主楼上层的小厅裹,这出色的美女正对琴发呆,见他来到,才回过神来,拉他到一角坐下,叹道:「刚刚韩竭来找过人家,说尽好话,但现在只我觉他空得个英俊的外表,真想不通我当初怎会喜欢这样一个人?」项少龙将她拥入怀里,笑道:「感情向来都是盲目的,说不定哪天你也会觉得我只是个舞刀弄剑的莽夫,根本不是甚么英雄。」

  凤菲秀眸透出深深的温柔,低声道:「现在我只想随项郎远走他乡,过着风平浪静的余生,项郎愿意替人家安排吗?」项少龙亲了下她的香唇,道:「只要应付过曹秋道,我立即带你返回咸阳,在那裹有我保护你,还有甚么好担心的。」

  凤菲讶道:「我知你剑法高明,但在齐人心中,曹秋道巳是天神而非凡人,为何你仍能成竹在胸的样子。曹秋道的剑从不留情,若你有甚么三长两短,凤菲就不想活了。」

  项少龙微笑道:「曹秋道只是个凡人,不过剑法的造诣比任何人都要厉害吧!

  我也不是要硬充好汉的人,若没有保命的把握,今晚就和你溜了。」凤菲半信半疑道:「莫要过于自信,齐人的形容或有夸大之处,但曹秋道横扫东南六国,却是不争事实。」

  目光落到他的百战宝刀处,轻轻道:「韩竭对我说了你很多坏话,使我心中更鄙视他。」项少龙早预料韩竭会如此,毫不介怀道:「谁能令全天下的人都欢喜呢?只好笑骂由人。韩竭那边你还要稍加掩饰,等寿宴过后,再公开说你这朵鲜花要插到我这坨牛粪上。咦!你似乎对这把刀很有兴趣呢?」

  凤菲给他逗得花枝乱颤,仰脸吻了他的睑颊,腻声道:「对你这把宝贝有兴趣的是曹秋道和齐国的剑手,我只对你这坨牛粪有兴趣。斗争仇杀有甚么乐趣?

  偏是你们这些男人乐此不疲,把我们弱质女流都牵累其中。韩竭临行前说你可能没命去见曹秋道,不过凤菲却对你深具信心。」

  项少龙微笑道:「你听过麻承甲吗?」凤菲带点不屑的口气道:「不但听过,还在田单的相国府见过他,除仲孙玄华和旦楚外,论剑术,就要数他和闵廷章。」

  旋则皱眉逍:「为何提起他呢?这人相当可厌,态度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又以为自己很受女人欢迎,我只要看到他的模样便觉呕心。」项少龙笑道:「原来你对男人的喜恶这么强烈。不遇恐怕你会很久见不着他,他刚才寻上我来挑衅,给我一刀便把他的剑劈飞,还在他脸上留下永远磨灭不了的回忆。」

  凤菲失声道:「只是一刀?」项少龙淡淡道:「是我夸大了点,我还走了几步。」

  凤菲倒入他怀裹,娇嗔道:「人家恨死你这得意洋洋的可憎样儿,偏偏你对人家的身子都不动心。」

  项少龙笑道:「我动心得要命,唉!谁能不对你勋心呢?只是之前我只是个管事下人,现下又危机重重,这才勉强压抑着。」

  凤菲娇媚一笑道:「人家早明白哩,等你与曹秋道比剑结束后,凤菲就可以真的成为你的人了。」

  项少龙心想,现在刚领悟的刀法可不能等到那时候,柔声道:「既然我们的心意都已经互相明白,哪需要等到那时候呢?」

  凤菲伸出纤手,抚上他的脸颊,爱怜地道:「不若今晚就留宿在凤菲处吧!」

  项少龙乐得正要答话时,楼梯足音响起,吓得两人忙分了开来。小屏儿的声音传上来道:「龙阳君求见上将军。」项少龙记起今晚和龙阳君的约会,心中冷笑,暗忖且看看这老朋友能找到甚么藉口,以取消逃走的计划。凤菲代他应了后,轻轻道:「无论是多么晚才回来,记得来人家处。凤菲已是项郎的人了。」


  第二章:信心尽复

  项少龙钻入车厢,马车开出。龙阳君情不自禁的挨了半个「娇躯」过来,」秀眸」生辉,兴奋地道:「奴家藉口要夜赏淄水,取得了出城的通行证,只要坐上大船,扬帆西上,就谁都奈何不了我们。」项少龙大感意外,皱眉道:「听说河道仍被冰雪封闭,如何可以行舟?」

  龙阳君道:「奴家早派人打听清楚,陆路虽是人马难行,但河道昨天刚解冻,还有船东来临淄,少龙放心好了。」项少龙听得大感茫然,难道肖月潭说谎吗?

  照计若龙阳君与韩闯勾结来害自己,于获悉曹秋道挑战自己后,理应立即放弃任何阴谋诡计,先看看自己会否命丧于老曹之手,才再作其他打算。但瞧现在龙阳君的认真样子,似乎真的要领自己逃离临淄,其热情更不似作伪,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对于朋友,他一向直肠直肚,忍不住道:「君上不怕韩闯的威胁吗?」龙阳君「娇躯」剧震,脸色转白,失声道:「少龙怎会知道的?」

  项少龙淡淡道:「那就真有此事了。」龙阳君默然半晌,叹道:「闯侯亦是迫不得巳,皆因手下有人把消息泄漏了给郭开那个奸鬼。不过现在少龙公开身份,顿使郭开阵脚大乱,进退失据。」

  项少龙细看龙阳君的神态后,奇道:「我们今晚溜走的事,韩闯是否知道?」

  龙阳君答道:「当然不会让他知道。奴家巳豁了出去,怎都不让少龙丧命于曹秋道之手。奴家曾见过这老家伙出手,他的剑碓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

  项少龙忍不住搂着他的「香肩」,叹道:「知道君上没有出卖我,小弟心中的快乐,真是非言语所能表达,但我却不能牵累君上,驱车回去吧!」龙阳君一震道:「少龙万勿逞强,据奴家所知,韩闯等人曾密见曹秋道,力劝他务要把你除去,否则齐国永无宁日。所以切不要以为曹秋道肯剑下留情。」

  项少龙徽笑道:「听说曹秋道连齐王都左右不了他,韩闯算得是甚么东西呢?」

  龙阳君愕然片晌,感动地道:「奴家知少龙是为我着想,但奴家自有手段应付韩闯。说到底,他有很多事仍要倚仗奴家,不敢真的胡来。」又叹了一口气道:」

  奴家不是为他说话,事实上他也很为难,他对少龙是有分真情谊的。」

  项少龙此刻全无溜走的打算,断然道:「要走就待与曹秋道一战后才走。事实上我曾和他交过手,这把百战宝刀就是在那趟交手抢回来的。否则亦不知韩闯那家伙想杀我。」龙阳君失声道:「你曾和他交手?」

  项少龙柔声道:「君上先命人把车驶回去,我才告诉君上详情吧!」

  项少龙目送龙阳君离去后,整个人的已回复往日的豪情壮志。此时此刻,前有曹秋道这战国剑圣,旁有吕不韦、田单等群狼环伺,可谓凶险至极。但同时也有善柔及三大名姬等美女在侧,使他完全抛开被老友出卖的伤感。说到底,在这个时代,大家都要自己的国家着想,即使是自己,也是国家特种部队的一个棋子,想想也就不那么挂怀了。

  项少龙洗了舒服的热水澡,浑身舒软的来到凤菲的香闺。凤菲果然未睡,斜倚在软榻上抚琴等待,就如新婚妻子等着夫君返家一般。项少龙心中升起浓浓的爱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凤菲见他依约前来,如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现灿烂的笑容,立即上前倒了盏热茶送上,十足十的娇妻模样。

  项少龙接过热茶,顺势握住凤菲滑嫩的玉手,让她坐到腿上。温香暖玉抱满怀,凤菲一对藕臂环上,献上可融冰化雪的热吻。两人经过这许多日子的波折,终于放开所有心防,全心全意地接受对方。项少龙深深地吻着这绝代佳人,香舌缱绻,玉津流溢,魂为之销,魄为之夺,沉醉在这雪夜之中。

  项少龙一手抄起凤菲的腿弯,将她整个娇躯抱起。凤菲「呀?的轻呼一声,整个人羞得埋在他雄壮的胸膛里,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她烧烫的脸颊。

  项少龙将凤菲抱入帐内,温柔地将她衣裙脱下,身上只留一件綵凤锦绣的肚兜,雪白丰满的酥胸几欲裂衣而出,纤细柔软的腰肢恰盈盈一握,凤菲两手紧遮住下摆,胯间隐约芳草萋萋,让人垂涎迷醉。

  项少龙站起身来,迅速将全身衣衫除去,露出伟岸健硕的身躯,弯膝爬上秀榻。凤菲已将发簪尽皆卸下,秀发如瀑,披散在她绝美的胴体,犹如一幅浑然天成的惊世名作,令项少龙看的目眩神迷,心动不已。

  凤菲低垂着羞红的双颊,反手轻轻解开肚兜绳结,那一瞬间,项少龙几疑自己置身仙界天堂。凤菲的绝世容颜,配上那丰满柔润,曲线玲珑,白玉无瑕的骄人胴体,烛火映照着她晶莹的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光晕,犹如仙女下凡,艳丽绝伦,已远远超越了完美的极限。

  项少龙心中爱意如狂涛烈焰般汹涌,两人压抑许久的感情霎时如巨坝决堤,排山倒海地将两人卷入欲望的洪流之中。

  凤菲猛地扑上前来,双手搂住项少龙后颈,狠狠地封住项少龙双唇,香舌窜入项少龙口中翻搅,小嘴不断吮吸。曲线如白玉瓷瓶般的火辣胴体,情难自己地缠绕着项少龙身躯,一对饱满软嫩的丰乳在胸前不断滑动,把项少龙挑逗得欲火焚身,龙茎充血挺胀如金刚铁杵。

  凤菲此时媚眼迷离,彷彿即将融化的冰雪美人,渴盼着项少龙将她整个含入口中一般。项少龙心神俱醉,却仍保留灵台一丝清明,一来关心凤菲处女柔弱之躯会禁不起龙茎尺寸与电流刺激,二来则是要存储体内静电,以备所需。醉卧世间美人,醒败天下强敌,人生快事,莫过于此!

  项少龙躺卧床上,让凤菲伏在自己身上,两人持续热吻着。一双手则在她峰峦起伏的背臀之间游移爱抚,最后在背脊那一泓丘壑与丰臀间那一线股沟中停驻,手指释出极微电流,分别揉弄着她脊椎敏感穴位与蜜穴外围阴唇。不用多久,凤菲已耐不住体内奔腾的欲火,轻吟浪哦,娇喘吁吁,浑身扭动颤抖,蜜穴渐泛湿润,两腿不知不觉间已门户大开,任由项少龙在她那未曾有任何男人碰触过的禁地尽情撩拨,紧致的翘臀随着手指的揉压,不断地上下扭摆。

  项少龙还想继续慢慢挑逗凤菲,让她身心皆进入渴望高潮时再成其好事。但凤菲已不堪等待,紧搂住项少龙哀声道:「项…项郎……嗯…凤菲…?想…想要……?说罢纤腰摆动更加强烈,还主动顶磨着项少龙的手指,淫潮涌出,流淌至指间手心。

  项少龙自不忍佳人久候,况且他自己也已快按捺不了。腾出一手扶住龙茎,原本揉弄蜜穴的手指轻轻将凤菲粉嫩阴唇拨开些微缝隙,龙头缓缓滑入寸许。凤菲黛眉微微皱起,朱唇轻咬,努力忍耐着龙茎入体的裂痛。项少龙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菲菲,你真的好美!我不知修了几世才能遇到你,如今还能拥有你。我会陪你一生一世,让你快乐幸福,不再受这些痛苦。?

  凤菲听了忘记痛楚,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哽咽地道:「项郎!你定不可抛弃凤菲,否则凤菲再也活不下去了!?项少龙亲吻着她沾满泪滴的香唇,舔尝着那微微咸苦的滋味,心中满是怜爱。

  唇分,凤菲不自觉地抽噎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樱唇一抿,腰臀微一用力,龙茎便顶破了那层嫩膜,深入花心。一缕红丸,顺流滴落在被褥上,一滴泪珠,沿颊滴落在项少龙胸前。项少龙连忙坐起,将凤菲紧紧拥在怀中,深深地痛吻着这爱之入骨的绝世美女,让她能感受到他满满的浓情蜜意。

  良久,凤菲感觉痛楚渐消,龙茎紧抵着膣内深处,不时微微挺动,隐隐传来阵阵酥麻,想动又怕像适才一般裂痛,不动却又难捺心底那股搔痒。正不知如何是好,项少龙已捧起她弹性十足的丰臀,缓缓上下套弄。初时凤菲只觉酥麻与裂痛同时袭上,过了一会,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痛楚越来越微弱,再过一会,痛楚完全消失,整个人已被酥麻搔痒与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完全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抓着项少龙快速上下套弄着,最后乾脆把他按倒床上,两手撑住他的胸膛,蜂腰翘臀如风摆杨柳,淫水浪潮如暖泉涌流。项少龙亦欲念大张,两手满握住一对雪软丰乳,挺腰猛送,一时如惊涛拍岸,满室淫声荡响,与窗外寂静的雪夜形成极端的对比。

  片晌之后,凤菲已是香汗淋漓,发丝凌乱,浑身酥软,高潮不断,快感未停。

  项少龙却是以逸待劳,未见喘息,而丹田电流更如水库满载,与小腹快感交织汇流后蔓延至龙茎,使龙茎挺硬欲裂。项少龙见凤菲已渐不支,温柔地抱着她的娇躯,取过锦被垫在她身下,让她躺下歇息,那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依然缠绕在腰际不放。

  项少龙两手扣住凤菲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龙茎全根没入蜜穴深处,缓缓地在膣道中浅抽慢送。一方面沉浸在性爱交欢的快感之中,一方面则将丹田内的电流散至四肢百骸。身下的凤菲,媚眼如丝,小嘴微张,随着每次抽送传出阵阵喘息,一双玉手紧握着项少龙的手腕,彷彿深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他一般,令人既疼惜又爱怜。

  项少龙待丹田内的电流散至仅剩小部分后,心神放松,头脸埋入凤菲那美绝人寰的高耸酥胸之中,两手满覆着饱满软嫩的玉乳,贪婪地嗅吸着世间绝无仅有的佳人体香,同时腰臀运力,龙茎在紧致润暖的蜜穴中疾抽猛送,胯间淫水流溅,浪声不绝,快感高潮,层出不穷,俩人瞬间同时直冲巅峰。

  这一轮狂乱高潮突然来袭,令凤菲猝不及防地狂喊出声,浪叫不绝,直至声嘶力竭,魂飞天外,仍紧紧抱住项少龙不停地迎合。项少龙体内快感不可抑遏地瀰漫全身,精液瞬间夹带着丹田仅余所有电流爆发喷出,直射入凤菲子宫最深处,刺激脊椎底处中枢,凤菲恍如遭雷劈殛,全身炸裂如碎片,每一个碎片却又如一个分身般拥有最极致的酥麻快感。一眨眼间,对两人却如永远一般,由无边无际的穹苍回到这斗室中。久久之后,凤菲闭着眼睛,在项少龙怀中呢喃地道:「凤菲现在才知道,原来与项郎共效于飞是如此无法言喻的快乐,凤菲以前都是白活了。」项少龙爱怜地轻吻着她如暖玉般的脸颊,俩人相拥着沉入梦乡。

  翌日项少龙醒来时,天刚微亮。一来天寒地冻,兼且昨晚迟睡,俩人都舍不得从温暖的被窝钻出来,凤菲还娇佣不堪地抱着他。经过昨晚,他已经完全抛开苟且偷安的念头,不管曹老头是否答应那十招之约,他都要全心全意地击败他。

  再由解子元安排他与凤菲主婢返回咸阳。董淑真诸女的歌舞团则请仲孙龙父子护送至咸阳表演,凭自己的威望,此处又非吕不韦地盘,众女该没有危险。

  回到咸阳后,他会说服小盘不再领兵出征。专心与小盘应付吕不韦与嫪毐的毒计,虽然历史上他们最后功败垂成,但现实确是不能存有任何侥倖。想到这里,振作精神起床更衣,留凤菲在房内继续歇息,准备到庭院去练习刚领略的百战刀法。

  忽然嘈吵声自前院方向传来,接着有人惨哼痛叫。项少龙正愕然时,善柔旋风般冲进来,劈胸抓着他叱道:「懒小子快给我滚出来,明知大后天就要对上师傅,还磨着偷懒。」被善柔打得脸青脣肿的费淳、雷允儿等此时狼狈万状的拥入院内,见项少龙这堂堂大秦上将军一脸无奈的给这恶女揪着胸衣,都愕然止步,不知所措。

  项少能苦笑介绍道:「这是连曹秋道都要头痛的解夫人,下趟碰上,各位该知如何应对了。」

  项少龙卓立院内,心与神合,电流随心所欲地在四肢百骸流转不停,使他的感官灵觉提升数倍,善柔的一举一动,甚至下一招的走向,均瞭然于胸。百战宝刀从不同的角度劈出,每一刀都把善柔猛厉灵活的攻势完全化解,使她难以组织连续的攻势,就像挥刀断水般,每次都把水流没有可能地中断。经过了这几天的领悟,加上经年百战沙场的经验,他的刀法已臻成熟,圆转如意,再没有初时的狂猛霸气与斧凿之痕,但却更增威力。

  善柔再十多剑无功而还后,终于力竭,往后退开,横剑而立,杏目圆瞪的很狠盯着他。在旁观战的除了一众家将和凤菲与及诸姬婢等人,还有仲孙玄华和他的十多名侍从。众人都压下鼓掌喝采的冲勋,皆因怕惹怒善柔这个超级恶女。善柔玉容忽尔解冻,「噗哧」笑道:「你这小子果然大有长进,算你吧!看来怎都该捱得师傅几招。」项少龙此时已不在意十招之约,抱刀敬礼道:「多谢解夫人指点。」众人这才敢喝采欢呼。

  仲孙玄华拔出佩剑,来到项少龙身前笑道:「玄华手痒多时了,请上将军指点。」项少龙面对这齐国曹秋道以下,与旦楚齐名的最出色剑手,不敢托大,横刀守中,微笑道:「玄华兄请!」

  旁观者慑于仲孙玄华的威名,连大气都不敢透出半口。仲孙玄华神情静若止水,挺剑跨前两步,项少龙立感到对手生出一股凌厉的气势,那敢怠慢,双眉一轩,刀往后收,却涌出一股强大气势,与之相抗。仲孙玄华双目神光大盛,凝注项少龙,蓦地大喝扬声,出剑疾刺。

  项少龙心底涌起感触。仲孙玄华的剑法比之管中邪毫不逊色,但却远及不上曹秋道。可见曹秋道在剑道上的天分确是少有,连他最出色的徒儿亦只能得其形而失其神。

  「锵」的一声,项少龙运刀架着。仲孙玄华被百战宝刀的强劲力道所迫,竟使不出后续的变化招数,退了开去。项少龙那容对方重组攻势,一挥百战宝刀,重重刀影如涛翻浪卷,往仲孙玄华攻去。仲孙玄华吃亏在摸不清百战宝刀的路子,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力,节节后退。

  项少龙打得兴起,收摄起全身电流,纯以招式应敌,忽而大开大阖,长击远攻。一会儿则拖展近身肉搏的招数,刀刀凶险。看得全场人人屏息静气,连呼吸都似忘了。只见两人刀锋剑刃过处,都是间不容发,众女更有人紧张得娇呼颤抖,尚以为他们假戏真做,要藉机取对方之命。只有高明如善柔者,才看出项少龙因控制了主动,处处留有分寸,这么似是毫不留手,只是想透过仲孙玄华的剑法,来间接测探曹秋道的造诣。

  这时形势又变,项少龙每一刀都似缓慢无比,但仲孙玄华应付得更吃力了。

  项少龙此时巳完全回复信心,进退攻守,浑然天成,仲孙玄华虽屡屡反攻,都给他迅速瓦解,压得有力难施。在众人眼中,就算不懂剑法如董淑贞诸女,也感受到项少龙的刀法变化万千,可刚可柔,有种君临天下,睥睨当世的气概。

  「铛铛铛!」项少龙踏步进击,连劈三刀,每次都准确无比的劈在仲孙玄华手中剑的同一缺口上,任仲孙玄莘宝剑如何变化,结果仍是一样,神乎其技得令人难以相信。长剑中分而断。项少龙还刀入鞘,笑道:「兄弟是占了兵刃的便宜哩!」仲孙玄华亦是英雄了得,放下手中断剑,大笑道:「上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小弟放心了。」

  鼓掌声来自远处。凤菲和肖月潭联袂而来,前者欣然道:「凤菲备有早点,款待各位嘉宾,请移驾到前厅好吗?」

  膳罢众人各散东西。善柔赶回家去看儿子,有军职在身的仲孙玄华则忙他的公事去了。凤菲诸女则为两天后的寿宴排演,剩下肖月潭和项少龙两人留在厅裹密话。

  肖月潭低声道:「曹秋道不愧一代宗师,一口就答应了十招之约。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有把握十招就把你放倒。」项少龙此时虽已不在乎,但仍如释重负道:「那就理想不过,以我现在的状况绝无可哥捱不过区区十剑。」

  肖月潭眼中闪过奇异之色,有点犹豫的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少龙最好不要在满十招时立即收刀,说不定曹老鬼会趁机多劈两剑。」项少龙轻松笑道:」

  这我省得!老曹乃一代剑术大宗师,应该会守信诺。那晚我们交手根本数不清已过几招,若非我趁机提醒,他才眼睁睁任我溜走,你放心好了。」

  肖月潭似略感焦急的道:「总之你要答应我小心防范,就当是百招千招之约好了。」项少龙奇道:「老兄似乎相当肯定老曹会悔约呢?」

  肖月潭乾咳了一声,瞧着他坦然道:「你一向信任我,就多信这一趟吧!」

  项少龙并没有真的怀疑他,兼且自己因曹秋道的强大压力,刀法这才有了突破,怎么也会小心应战。改变话题,将李园和龙阳君的情况告诉了他,乘机问道:」

  你又说河道仍给冰雪封了,是否消息有误呢?」

  肖月潭有点尴尬和不自然地道:「我只是听人说罢了,或者龙阳君的消息才正确些。」接着岔开话题道:「你昨晚一刀击败麻承甲之事,现巳传遍全城。城内很多原本赌你输的人纷纷改赌你胜,使赔率由一赔十三跌至一赔五,可见你已行情大涨哩!」

  项少龙想起当年与管中邪一战前的赌况,想不到又在临淄重演,失笑道:」

  一赔五也相当不错了。不过昨晚我胜来确是靠了点机缘和侥倖。不过托他之福,我的刀法有了突破性的领悟,信心已经完全回来了。」肖月潭欣然道:「你刚才劈断仲孙玄华长剑那几刀确是精采绝伦,神乎其技。难怪临淄开赌的人以『刀君『来尊称你,与剑圣互相辉映,谁都压不了谁。」

  项少龙笑道:「自家知自家事,我这刀君实是拜剑圣之赐,当初与管中邪之战,我也是因着强大压力才创出百战刀法。真正决斗之际,连自己是谁都可能忘掉,哪会记着去数打了几招?」肖月潭眼神掠过一丝惊喜神色,正容道:「少龙有这想法最好,否则真的连十剑都捱不了。你拟定了离开临淄的计划了吗?照我看如今反是仲孙龙比较可靠点。」

  项少龙点头道:「放心吧!我对这剑圣巳有很深的认识,仲孙玄华虽逊了他几筹,终亦有个谱子,使我获益良多。」顿了顿续道:「昨晚我巳和解子元和仲孙玄华说了,比武后他们会安排我离开这裹。」

  肖月潭放下心事,道:「最好请仲孙龙父子善意监视郭开等人的动静,否则一下疏神,就会中了暗算。」项少龙暗赞他老谋深算,点头答应。

  此时下人来报,金老大来找他,肖月潭趁机告辞。项少龙亲自出迎,金老大甫见面便哈哈笑道:「我还以为那处忽然钻了个英雄好汉出来,原来竟是名震西北的项少龙,上将军骗得我好苦。」项少龙歉然道:「事非得巳,老大见谅。」

  金老大挽着他手臂跨进厅内,低声道:「上将军昨晚一刀把麻承甲劈得名声扫地,齐人大失面子。这两天定有不畏死的人来挑衅,上将军须小心提防。」接着又道:「外面那批武士不似是齐人的兵员,究竟谁派来的。」

  项少龙这才记起仲孙玄华要派人作他的侍从,应道:「是仲孙家的武士,我也不知他们来了。」两人坐好后,金老大语重心长的道:「仲孙龙父子都非是善类,一旦上将军失去被他们利用的价值,他们随时会掉转枪头对付上将军的。」

  项少龙苦笑道:「有吕不韦前车可鑑,对此我早有惨痛难忘的体会。锦上添花人人乐做,像老大对小弟的雪中送炭,才是难得。」金老大老脸一红道:「上将军莫要抬举我,我只是顺着性子做,屡吃大亏都改不了这性格。是了!素芳闻悉你表露真正身份后,央我来求你去与她一叙,自上趟咸阳一会后,她就不时在探听你的动静,看来对你印象很深哩!」

  项少龙心中一热,石素芳与自己表面淡然,虽然毫无任何肌肤之亲,实则心底已将对方视为生平知己。当年自己与她的会面,是通过蒲鹄的安排,现在蒲鹄巳因叛乱被处死,两人之间再无任何芥蒂,此刻相见正是适得其时。

  金老大又道:「我知上将军与曹公决战前,定要养精蓄锐,不宜饮宴,不若就把约会订在上将军旗开得胜后的翌日黄昏,上将军尊意如何?」项少龙想起两人相遇时,石素芳那令人魂牵梦萦的眼神,暗忖那等得了那么久?到时恐怕会更忙的分不开身,连忙道:「这几天找我的人根本没少过,请跟石大家回覆,项某明晚一定赴约。?金老大闻言大喜,两人再闲聊两句,金老大即行告退。

  项少龙送他出门时,出乎意料之外,二王子田健在解子元陪同下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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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25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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