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

以性的名義

都市生活

看著寧卉耷拉著長長的睫毛,胸部如撥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憐的咬著嘴皮,姓封的滿肚肥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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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封行長篇(40)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 by 以性的名義

2023-9-6 21:50

欲情剛剛過身的寧卉,卻因為嬌羞更顯得楚楚迷人。
寧卉頓時臉蛋緋紅,從大家齊刷刷看著自己的目光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
大家雖然看不到,但肯定已經通過耳朵聽到了臥室裏發生的壹切!
寧卉羞愧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但寧卉哪裏還找得到地縫,能找到只有羅朝結實的肩膀。
“妹妹,到我旁邊來坐!”幸好方才在廚房跟寧卉打過招呼的其中壹個女人站起來替寧卉解圍。
叫寧卉妹妹,因為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燙著時尚的波浪卷,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聽大家夥都叫她芳姐。
說著芳姐讓旁邊的男人挪開了壹個位置,這個男人是她老公,羅朝壹個死黨,中學同學。
芳姐如此熱心,羅朝也不好意思推讓,再說羅朝也希望寧卉能盡快融進自己的朋友圈,於是羅朝攬著寧卉坐到了芳姐旁邊。
而坐下來寧卉才知道自己坐了芳姐老公原來的位置,寧卉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不好意思,這是妳老公的位置吧。”
“讓他坐妳家羅朝旁邊得了,正好他們好壹起喝酒!”芳姐滿臉笑容,特意把羅朝前面的那個“妳家”叫得山響。
於是羅朝跟寧卉加入進來讓吃飯的座位態勢發生了壹些新的變化,寧卉左邊是芳姐,右邊是羅朝,朝右挨著羅朝的是芳姐的老公,大家夥都叫他孫哥。而朝左邊挨著芳姐坐的是壹個大家夥叫鐵娃的男人,鐵娃看上去不茍言笑,據說是練拳擊的,目測壹米八十以上,身材健碩,滿身疙瘩肉,估計鐵娃就是這身像鐵壹樣的疙瘩肉叫出來的。
鐵娃是壹個人來的,是今兒唯壹壹個沒帶女眷的男人,鐵娃據說也是羅朝的同學。
芳姐壹艾拉著寧卉坐下便熱情的跟寧卉家長裏短的嘮起嗑來,然後男人們喝茅臺,女人們喝紅酒,壹半以菜下酒,壹半以話下酒,壹會兒,大家夥就跟啥也沒發生似的重新恢復了熱鬧。
寧卉跟羅朝的朋友們不熟,所以顯得有些生澀,只是跟芳姐搭搭話,幸好縱使壹邊跟朋友們在天南海北的海吹,羅朝仍然不忘壹邊壹直手緊緊攥住了寧卉的手,而且芳姐不停的給寧卉夾著菜,這才讓寧卉緊張的情緒得到了些許安撫。
話說大家夥對於女主人的敬酒是免不了的,但羅朝在壹旁發話,大家敬酒可以,但不能勸酒,並且只允許寧卉象征性的抿壹口紅酒做答,這個顯而易見的保護性措施讓大家壹圈酒嫂子嫂子的叫著敬下來,寧卉的壹杯紅酒還沒見底。
許是因為芳姐的熱情和特意的照顧,壹會兒,寧卉的緊張和生澀消除了許多,而芳姐也特別會聊,總能跟寧卉找到女人間共同感興趣的話題,於是兩人間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壹切,都奔著壹場正常的飯局的方向而去,但於無聲處聽驚雷,平靜下面是湧動的暗流,這樣的暗流此刻的寧卉還根本無法,或者看不見。
當然,除了羅朝方才壹直攥著寧卉的手開始不老實,已經時不時的會伸進裙子裏在寧卉腿上的絲襪上撩上壹把。
羅朝這股飯桌下手上的暗流寧卉不用看,因為那只需要自己用身體去感受,羅朝此刻的鹹豬手更像是壹種情趣,而不是放縱,而且與自己離得最近,壹直跟自己嘮嗑嘮得不亦樂乎的芳姐根本無暇他顧,哪裏能想得到盡在咫尺的寧卉原來是壹邊跟自己嘮著嗑,身下卻壹邊夾著男人的手……
所以寧卉愈加緋紅的臉蛋在芳姐看來那只是紅酒的肇因,甚至寧卉說話間漸漸開始夾雜著些許氣息不勻的喘息在芳姐看來也被認為是個人說話的習慣。
這種氣息不勻的喘息當然是因為羅朝的手在寧卉的裙子裏逐漸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和力度的結果……
咦,不對,芳姐隨後的說話中也漸漸開始插入了這種氣息不勻的,仿佛氣流顛簸壹般的喘息,而且芳姐的臉蛋也開始愈加緋紅……
但這有什麽不對的,在寧卉看來,芳姐的臉蛋紅了是因為喝了更多的紅酒,說話輕輕的喘息聲不過是壹個人說話的習慣罷了。
寧卉的確是這樣看芳姐的,此時此刻寧卉作為女人的敏感反應系統還沒有被激發……
壹直到寧卉無意中撇見坐在芳姐壹旁的那個叫鐵娃,壹直沒說壹句話的男人似乎壹直擱在桌下的手突然從桌下冒了出來,然後,然後這個男人居然做了壹個完全不是男人的舉動。
就見鐵娃將從桌下抽出來的手的手指擱在嘴裏抿了抿,然後復又擱回了桌下……
當然,這個動作也可以理解為不經意,寧煮夫有時候也會像個小孩子般咬咬自己的手指甲呢。
於是寧卉只是稍稍有些詫異,但女人的敏感反應系統還是沒被激發,壹直到寧卉正巧覺得壹個姿勢坐著坐久了有些不舒服,然後下意識低下頭想把椅子朝後挪挪,而寧卉這壹低頭就順便把身旁芳姐身下的裙據捎帶進了眼角的余光裏。
這壹捎帶不要緊,就見寧卉張開的嘴差點沒能合攏,咂舌間寧卉倒吸壹口涼氣。
寧卉看到芳姐的裙據在微微顫動,而坐在壹旁的鐵娃正把手伸進到了芳姐的裙子裏……
所以剛才鐵娃為什麽要抿手指?
其實男女間這點小情趣也沒啥,此刻羅朝不也是把手伸到自己的裙子正在翻江倒海麽?
但問題是,寧卉感到渾身壹顫,然後下意識的朝自己的右邊看了看,那個叫孫哥的男人正在跟大家夥把酒言歡,難道,難道孫哥不才是芳姐的老公嗎?
千真萬確,聽壹來羅朝介紹的時候,寧卉清楚的記得羅朝介紹的孫哥是芳姐的老公,那麽此刻在桌下把手伸到芳姐裙子裏的鐵娃是誰?
此刻孫哥看上去渾然不覺,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頭上已經壹片綠草茵茵,難道?難道!
難道羅朝的這圈朋友也是……
寧卉不敢往下想,其實羅朝的這幫朋友玩得未必比老公那個圈子玩得嗨,但如果在這裏遇到了同路人,那這個世界不僅奇特,也是真夠小的了。
寧卉趕緊將余光收了回來,生怕芳姐發現了自己發現了她的秘密,於是寧卉重新調整好姿勢坐定,這下,連看都不敢看芳姐了。
“妹妹!”芳姐若無其事的跟寧卉繼續嘮嗑,看上去是沒發現寧卉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的樣子:“妳跟羅哥什麽時候結婚啊?我們等著吃妳們的喜糖呢。”
“呃……”寧卉壹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接著聽到芳姐來了壹句直接讓寧卉差點石化:“還猶豫啥呢?找著壹個對的人不容易,我給妳說啊,婚姻並不那麽可怕,比如我老公,結婚前是瘋狂的追我,結婚後對我也很好!”
好嘛,老公就在壹旁,裙子裏伸進的是其他男人的手,嘴裏卻說著老公多愛自己,寧卉壹時感到有些精分,感到這個世界是如此魔幻與不可思議。
因為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壹邊背著老公偷情,卻壹邊對老公說著我愛妳……
“嗯嗯……”寧卉淩亂了,嘴裏喃喃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處。
“我是說的真的。”芳姐繼續來,而且嘴壹撇,隔著空氣對孫哥撒了個嬌:“是不是嘛老公?”
那聲老公叫得是如此媚聲媚氣,別說男人,聽得寧卉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化了。
“呵呵,我老婆跟我撒嬌了!”孫哥也是豪爽,隔空就把芳姐撒嬌的茬接了。
而更豪爽的是就見孫哥霍地壹下站起身來,方才估摸是喝了好幾大兩的茅臺也沒讓孫哥站起來的身姿有半點晃動,接著孫哥壹個箭步的躍過羅朝和寧卉,伏下身摟著芳姐就來了壹個情意滿滿的熱吻!
這狗糧撒的!接著聽到全場壹片驚呼,其中有好事者不忘吃了狗糧給狗糧點贊:“都說孫哥是寵妻狂魔,今兒算見識了!”
“是啊,芳姐好幸福哦!”這是另外壹個跟芳姐在廚房忙活的女人的聲音。
孫哥跟芳姐的這個熱吻足足持續了壹分鐘,而不知道是不是孫哥無意,或者是不是芳姐有意,芳姐壹直以坐在座位上仰頭相吻的姿勢承下了老公的這個愛意滿滿的熱吻……
下意識中,寧卉用余光看到壹旁的鐵娃也在若無其事的看著眼前自己把綠油油的草原種到人家頭上的男人跟老婆撒著狗糧,而讓寧卉感到震撼的是,芳姐跟老公的熱吻剛壹結束,孫哥還沒回到座位上,寧卉從還沒收回來的余光中看到鐵娃的手竟然還支棱在芳姐的裙子裏。
那麽問題來了,芳姐剛才跟老公熱吻的時候,鐵娃的手……
這還沒算完,孫哥剛壹離開,寧卉看到芳姐竟然也隨即將手伸到桌下跟孫哥的手隔著裙子緊緊相握在壹起……
這壹幕讓寧卉有些傻眼,從性質上講,在老公眼皮底下的芳姐和鐵娃的暗通款曲,與自己剛剛在家裏跟準備出差的寧煮夫吻別,轉身就上了羅朝的床有什麽區別?
寧卉趕緊擡起頭來,生怕芳姐知道自己發現了她和鐵娃的秘密。其實寧卉是已經無法正視在芳姐身上看到的自己的映照。
寧卉以為自己才中了毒,中了偷情的毒,但現在看來,這並不僅僅是自己才能犯的錯,身邊的曾眉媚,眼前的芳姐……
法不責眾?寧卉並沒有因為似乎找到了同類而減輕了羞恥和自責,於是寧卉閉上眼輕輕嘆息了壹聲,這聲嘆息卻像悶在嗓子眼的壹朵浪花。
這朵只有自己能聽到的浪花其實是因為羅朝的手指自己身下的裙據裏掀起了浪花,哦不,不是浪花,是浪潮……
在羅朝的手指以絲襪當琴弦的不停撥弄下,寧卉身下的水在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寧卉幾欲用眼神想讓羅朝停下來,但在羅朝眼裏,寧卉哀求的眼神純清欲美,能激發羅朝內心的愛憐,但手指在絲滑壹般的蜜汁的質感包裹下卻根本停不下來。
羅朝看到了寧卉額頭上川字兒隱隱咋現,面色微紅,已經半閉成絲的上彎月泛著迷離的魅光,自己淹沒在潮水裏的手指能感受到寧卉恥骨間愈來愈用力的緊夾。
那種緊夾的感覺溫潤如巢,卻力道如鉗,如扇貝壹般的唇齒咬合間,羅朝更感受到那朵肥美的花蕊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突突突,突突突,歡快的跳動著……
羅朝壹直把控著手指在寧卉身下撥弄的節奏,所以方才寧卉的身體壹直是應承著這樣的節奏來的,但此時此刻,羅朝分明感受到寧卉身體的反應突然風起雲湧,隨即汛潮滾滾,羅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是想應該是寧卉身體的欲情之火再次被自己的手指撩燃。
眾目睽睽之下,羅朝壹邊跟大家談笑風生,在大家夥看來,此刻的男女主人只是身體挨得緊壹些,以及男女主人時不時的耳鬢砥磨是繼續在跟大家撒狗糧罷了,卻不知道此刻男主人的手指在桌下已經將女主人身下的壹湖春池攪得天翻地覆。
寧卉現在要做的只能拼命忍住,而不是享受身下壹浪緊似壹浪湧來的快感,連同這樣忍住的還有那奔湧到嗓子眼的浪花和身體微微開始的顫栗,寧卉不敢發出壹絲聲響,甚至喘息,寧卉感受到的只是自己身體的顫栗和骨若無力的贏軟。
那種贏軟且顫栗著的感覺是如此的要命,要是現在只是跟羅朝在壹起,此刻的寧卉已經以胸為床,攤到在羅朝的懷裏。
此刻對於寧卉最艱難的莫過於用贏軟無骨的身體抵抗著羅朝的手指在身下帶來的壹浪高過壹浪的侵襲,由此而來的快感因為身處眾目睽睽之下與身邊芳姐在老公面前暗度陳倉的迷之行為帶來的心理沖擊的而變得來異常強烈。
被羅朝的手指撩燃的烈火是無法熄滅了,誰說的水火不相容,女人欲情炙燃之時水與火竟然是如此奇妙的相融在壹起,寧卉分明感到身下早已濡濕不堪,但壹股股浪潮卻仿佛是帶著火苗在噴湧,那些火苗炙烤著身下嬌嫩的肌膚仿佛是壹條條滾燙的舌頭在撕咬,在舔砥。
寧卉拼命抵抗著,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寧卉所有的抵抗只是需要讓大家知道自己在飯桌上是吃飯,而不是來淫樂的。
有了快感妳就喊,但此刻的寧卉縱使快感漣漣卻壹絲壹毫的喘息聲都不敢發出,而且壹波拼命的壓抑反向操作之下,這種快感卻愈加盛烈的在恥骨將彌漫開來。
而這種抵抗卻又是如此的自相矛盾,明明是多麽希望羅朝的手指能從自己的身下抽離出來,但自己的恥骨卻禁不住將其愈夾愈緊。
因為寧卉知道自己的雙腿稍稍壹松,那種要命的,由顫栗和贏軟帶來的幾乎讓大腦空白的強烈的快感就會消失於無形,而此刻的身體對這樣的快感卻是如此的貪婪和渴求,以致於寧卉必須拼著兩種命,拼命的忍住讓自己看上去若無其事,然後壹邊祈求著羅朝的手指抽開,壹邊拼命的將其愈夾愈緊……
不對,是拼了三種,還拼的壹種是拼命忍住其實早已無法抑制的高潮能夠晚壹些,再晚壹些到來。
或者永遠不要到來,寧卉不想在羅朝的朋友面前失態,不想在身體對於這種荼毒般快感的沈淪中失卻女人最後的矜持。
於是這場大家眼裏男女主人撒的春宮狗糧演變成了此刻奇特的局面,方才在臥室的時候大家夥尚且能夠聽到男女主人在纏綿之時女主人發出來的呻吟,而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眾目睽睽之下,大家能看到的卻是女主人的面色微紅的臉蛋上靜默的詳容。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這種平靜的詳容是女主人拼了三種命換來的。
汩汩汩,汩汩汩,伴隨著羅朝的手指在身下攪動得愈發激烈,寧卉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身下水火相搏的聲音,這種聲音如同春泉在山澗的鳴響,已經從方才的時斷時續變成了壹條綿延不覺的聲線。
寧卉在朝著自己身體忍耐的極限奔去,而忍耐的卻不是痛苦,是壹種混合著身體的反應和心理刺激和羞恥已經完全超越了語言名狀的感覺,那是壹種極喜,是壹種羞恥,也是壹種毒!
就在寧卉大腦壹片空白,幾近意識全無的剎那……
說時遲,那時快,身邊的芳姐突然伸出手來緊緊拽住了寧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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