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偷情

　　神馬情況？
　　意思是這個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請假條了？向老公請假在情人節去跟自己的情人約會？
　　奶奶的。
　　我心頭掠過壹絲難以言表的漣漪，原先聽壹個相聲特別有才滴將大海比喻成壹鍋菠菜湯，而我滴心海現在則像壹碗酸菜湯，上面再飄著些許蔥花胡椒的，整出壹個五味雜陳的狀況。
　　但當這絲哀幽的漣漪還沒形成波瀾之前，寧煮夫突然想明白了壹個道理，今兒是正兒八經的情人節嘛，又不是夫妻節，人家約會才是名正言順滴，有我嘛事啊？還像個婦人家的幽怨個啥捏。
　　突然心裏就跟明鏡似的，便立馬回了個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別管我了，老公只有壹個要求，回來至少得打我七個耳刮子。」「妳壞老公：）」壹會兒，寧卉的短信再次回過來，後面加了個笑臉——但我怎麽看都像是為她的王大英雄綻開滴。
　　飯桌上，玫瑰血紅，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紅色交相輝映。
　　而我發現自己當初已經饑腸轆轆的腸胃此時突然變得粘滯，我才知道原來腸胃也是有情緒滴。在情人節這個特別的日子裏，吃飯也湊了個無性不歡的趣。
　　在壹種莫名的躁動中，我的心底突然湧起壹股對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對酒當歌了。
　　好久都沒皮實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對壹個對於女人就像狗離不開屎的高級流氓兼把妹達人，今夜又不知道會滾到哪個女人的床上去摧殘婦女了——盡管他確實是壹個喝酒的好把士，我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喬老大，不知道怎滴，對他我有壹種難得的心靈默契，盡管年歲相差快兩代了，如果按十年壹代計算。他那種很有文化底蘊滴裝憨賣老的路子很對我的胃口，那種肉體上經常嫖娼精神上永遠受難的哲學感讓我願意將自己的情緒消費在跟他的對飲中。
　　「妳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妳媳婦呢？妳欺負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還是咋的？兩個老男人過情人節合適嗎？」喬老大接到我的電話就是壹番劈裏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領導出差去了，命苦啊！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在編出差的謊言後面還加了個「跟領導」，下意識中這樣說，卻讓自己感到壹番興奮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領導不是出差，是去跟領導上床。
　　「……」喬老大頓了頓，我想象的出他優雅滴吐了口煙圈，然後緩緩說到，不曉得是不是話裏有話：「這個時候都不把老婆看緊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過要晚點，到時我打妳電話。」
　　喬老大中年喪偶未再迎娶，壹雙兒女早已成人不在身邊，非常有出息滴從美利堅留學回來現在混滴是北上廣，今天啥子日子，他說晚點會有啥事捏？——有狀況！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話了，怕是迎來第二春了。
　　我看著壹桌對我張開笑容的飯菜，睹物思人，霎時沒了胃口，有道是吃什麽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誰吃。
　　外面黑夜漸漸降臨，分不清是胃酸還是心酸，反正感到體內壹陣化合作用正在發生著嚴重滴攪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手機丟在耳邊的茶幾上，方便聽得到喬老大打來的電話，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這種化合作用總是有種神秘的力量讓我的雞巴兀硬起來。
　　每次臨睡的時候，我總有種綺麗的幻想，期待我能夢回龍門客棧，那裏有我風情萬千滴金鑲玉——不幸的是，自嘗到金鑲玉胯下的兩片肉後，我再也沒有回去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以為過了很久。
　　在夢中我在往龍門客棧的路上壹番淒風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凜凜。
　　突然我感到瑟瑟發抖的身體感到壹陣快意的溫暖，然後壹陣細膩的觸感摩挲在我的臉上，傳達著壹種帶著靈性的溫潤，然後非常熟悉而迷醉的壹番女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我在半睡半夢中以為我真的見到了我的金鑲玉接我來了——原來是寧卉靜悄悄地進了家門，在我的額頭上印上溫柔的壹吻。我身上此時覆蓋著老婆蓋上的在夢中驅趕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麽回來了……幾點了？」我驀然壹驚，伸手抓起手機讓自己從睡夢中恢復到正確的時空概念。
　　七點半！——就是說我才瞇了壹個來鐘頭。
　　「妳看妳太不註意了老公，這麽睡著了也不蓋點東西，小心著涼了啊。」寧卉的語氣裏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妳……沒去？」我眼色充滿感激與失落。
　　「妳以為呢，把老婆想成什麽人了？今天情人節我不回來陪老公，以為我會去哪啊？」此時寧公館被壹片溫馨的色彩籠罩著，不知道是寧公館溫暖的燈光融化了老婆，還是披著壹身夜色進屋的老婆融化了寧公館。
　　「咿，他不是專門回來看妳了嗎？那他……咋辦？」寧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要岔開話題：「老公，我餓了，我的糖醋排骨呢？」寧卉曾經說她很喜歡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媽討教了烹制的秘招，讓媽媽的糖醋排骨變成了寧煮夫的招牌，繼續得以哺育著寧卉那顆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涼了，我去熱下。」我趕緊起身忙活去了。
　　我剛壹起身，聽到寧卉手機的短信提示音響了，我太熟悉了那聲音了。寧卉略略遲鈍了壹下，沒有當著我的面打開手機，而是等我進了廚房，背對著我打開滴——我背後長著第三只眼，俗稱預感。
　　預感告訴我她壹定會這樣做滴。
　　寧煮夫壹陣忙活完畢，該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這個時候，寧卉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又響了。
　　但寧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趕緊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壹塊塞進嘴裏。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看著老婆那壹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裏，甜在額滴心裏。
　　「嘻嘻。」寧卉將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裏吸了吸，然後伸出舌頭在手指頭舔弄了兩下，盡管是下意識的動作，但那香舌舔手指頭的動作卻看起來無比性感與誘惑，惹得我體內升騰起壹股要將那壹口覆滿肉汁的嘴唇，裹挾在自己嘴裏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這情人節不才開始嘛——等下還會有怎樣的大戲上演捏？「老婆，妳的短信來了。」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飯先。」寧卉罔顧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來小臉蛋有些紅撲紅撲滴。
　　「是他的短信吧？」我追魂壹問。
　　「嗯……」寧卉突然低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掩飾不了的羞澀中還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訴妳。」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為什麽不看短信，剛剛說什麽啦？」我湊過身去，壹把摟住寧卉的小蠻腰。「不告訴我，我檢查手機了啊！」
　　寧卉轉過頭來，哀求地看著我，似乎在說不要。那樣子楚楚可憐滴，又似乎芳心難掩。
　　寧煮夫有個弱點，最看不得老婆那雙勾魂的上彎月做出壹副嫵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狀：「好，好，老婆那求求妳了告訴我都說啥了？他是不是今晚還惦記著妳？」
　　寧卉做了個深呼吸，裹挾在緊身羊毛衫上的胸脯看上去肉緊得很：「瞎說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記我幹嘛。」
　　我不依不饒：「地主惦記窮人家的女兒，男人惦記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我上下其手，就在寧卉身上壹陣摳摸，手伸進背裏就要解開文胸的搭扣。
　　「哎哎別鬧了，還讓不讓人家吃飯了？」寧卉佯裝怒嗔，問題是當我的手往下探索時候，寧卉壹個下意識的避讓動作沒有逃得過我的眼睛——雙腿合攏似乎要阻擋我朝裏面更深的探索。
　　這激發了我的鬥誌，何時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隱秘之門時遭到過拒絕？「哼！
　　不交待我就要鬧！」寧卉文胸的搭扣已經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開，我壹只手繞前環握著壹邊豐盈的乳房，另壹只手執意掀開還沒來得及換下的套裙，連腿褲襪帶來了顆粒般爽滑的質感。
　　「嗯嗯，老公啊……」寧卉終究沒執拗過寧煮夫這時候的牛脾氣，「好好，我給妳看我們的短信。」——註意，老婆用的是「我們」兩個字而不僅僅是——「他」，看來短信是往返了好幾個回合了！
　　「看了妳可不許生氣！」寧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嚶嚀到。
　　「妳都被人家叼過了老公還有啥可以生氣的捏？」我雞巴壹陣激靈，伴隨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彌漫全身，我預感到這是壹鍋快要煮沸的水。
　　「嗯。」寧卉扭捏了壹下，「妳能不能不壹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但老婆叼和操字壹出口，雖然是在壹番批判否定的語境中說出來，但我仍然感到老婆身上不由自主伴隨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並不都是壞事哈，比方這個時候，被身體的快樂出賣才是女人嬌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們都是文化淫，來個知識分子滴說法，妳都被他曰（ｙｕｅ）了。」我的手繼續朝老婆的蓬門匍匐前進，蕾絲底褲已經被掀開壹個口子，我的手指已經觸摸到陣地前沿芳草森森的開闊地帶。
　　「曰？什麽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們的胖哥哥，看嘛我裝文化淫吧，妳又聽起來費勁。我是說妳被他日了！」寧煮夫得意自己小計謀成功。
　　「咯……嗯……」寧卉想笑似乎又沒笑的出聲來，身體又是壹陣哆嗦，看來「日」跟「叼」起到壹樣的效果。「妳壞死了老公。」「妳腿並這麽緊幹嘛啊？」寧卉的胯部還在作最後的抵抗，讓我的手不能輕易滑進去。
　　「嗯嗯……不嘛！」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小，喘息卻重了起來。
　　不嘛？啥時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還被拒過捏。「看來不能智取，俺只有強攻也。」
　　話音剛落，我的手便強行壹路推進，從老婆雙腿上方的三角地帶探將進去。
　　「嗯……」寧卉壹聲長長的嚶嚀。
　　隨著老婆這聲亦嬌亦媚滴長嘆，我以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島——老婆身下壹片汪洋！
　　乖乖，神馬情況？難怪老婆壹直抵抗著我的手，原來身下藏著這樣的巨大秘密咯，我渾身立即激奮不堪。分明，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來滴，也不是我這兩分鐘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來的，火箭都沒那麽快。「神馬情況老婆？妳濕了。」
　　「嗯嗯……」寧卉終於放棄了抵抗，身子壹軟靠在我的身上。「叫妳吃飯不相信，現在還咋個吃啊。」
　　「那就我吃妳妳吃我咯。」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兒，但壹般也是在前戲十足的情況下才會這樣。我的目光不由得轉向了老婆擱在旁邊的手機。那裏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妳了。」
　　「嗯。」不知道這算呻吟還是同意，遲疑片刻，寧卉還是拿起手機打開短信界面……然後臉蛋緋紅。「老公，妳答應我了的，不許生氣的啊。」俺不生氣，老子是血脈乖張。
　　第壹條短信即是轉發給我的那條。然後是寧卉的回復王英雄的再回復以及老婆的再再回復……
　　「啊，真高興妳回來了，妳現在在哪兒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妳明天不走吧？」
　　「哈，怪我沒選對日子，我在喜地，我讓黑蛋直接到機場送過來的。我真羨慕妳老公，我明天要飛回去公幹還沒有完。」
　　「妳還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還有個把星期吧。我實在太想妳了卉兒，昨晚我做夢都夢到妳了。」
　　「啊？真的？！不會這麽巧吧，我昨晚……也夢到妳了。」神馬情況，昨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邊滴嘛，還是壹絲不掛滴裸睡。
　　「真的嗎？夢到我什麽了我的小卉兒？」
　　「夢到妳在夢中……要我……」
　　哇，看到這裏我的雞巴開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邊卻做夢跟自己的情人做愛，這是要把寧煮夫樂死還是爽死。
　　「哈哈，妳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難怪夢裏面妳那麽風情，我正好也夢到跟妳做愛了。」
　　「難怪夢裏妳那麽孔武。我的大英雄。」
　　這情調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裏壹陣酸楚。
　　「卉兒妳真是老天給我的禮物，讓我感覺我回到了十八歲。妳想不到卉兒，我這把年紀我居然在夢裏都射了，我夢到妳雪白美麗的裸體，妳的溫情，妳的妖媚，妳讓我在夢裏射了，妳讓我這把老骨頭幹了十八歲的事兒呢。」這算啥事兒，連夢裏都不放過我老婆了。
　　「嗯，我在妳夢裏有那麽好啊，我喜歡妳在我體內噴射的感覺，感覺真的好棒。親愛的，昨晚夢裏妳要我也讓我高潮了。」神馬情況啊？我轉過頭去看著寧卉，眼神無辜滴很：「夢裏妳跟他做，都高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寧卉說完羞澀地低下了頭，臉上紅雲飛渡。
　　老婆睡在我身邊跟情人在夢裏顛龍倒鳳不說，還高潮了——這神馬世道。
　　「真的嗎？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兒，我想妳，想念妳的溫柔，想念妳飽挺的乳房，想念妳香甜的口舌，想念妳溫熱的陰戶，想念妳高潮的叫聲，我的卉兒，妳讓我重新體會到了人間大樂，我看來要晚節不保了，妳讓我都為老不尊了。」「能讓妳重塑雄風是我的榮幸我的大英雄，像妳這樣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溫柔。另外妳不老啊，妳老的話還能讓我這麽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沒給過我這麽多呢。嘻嘻。」
　　妳說寧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還被老婆說沒人家好。
　　「謝謝妳，我的小卉兒，是妳讓我重新煥發了青春。現在，我想著妳，都硬了。」
　　沒想到強大如王總者，曾經越南叢林裏血雨腥風，生死拼殺過的偵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兒般的浪骸。
　　「哇，我喜歡它硬起來的感覺，好大。妳真的好棒親愛的。」「好想現在就杵進妳的屁屁裏，我愛死妳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這奶奶的是個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說出來滴話嘛？我以為只有俺們寧煮夫這樣的凡夫俗子才帶這麽說滴。看來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進來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說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兒。」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說爸爸用雞巴插我。」
　　「爸爸……用雞巴插我，用雞巴插妳的小卉兒！」我閉上眼，腦海便迅速出現了老婆趴著，讓王總的雞巴從後面進入抽插的畫面，我老婆的雪臀隨著每壹次王總的沖擊回應壹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動。我感覺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嬌媚的叫聲也隨著王總的雞巴抽插的節奏壹次次撞擊著我的耳膜。
　　「卉兒，卉兒，卉兒，我的小卉兒，我射了……」「爸爸，妳好棒！」
　　「謝謝妳我的小卉兒。」
　　短信到此，看來，最後壹個短信就是我聽到寧卉沒看那個。
　　我幾乎都不敢稍微施予壹絲能量到我膨脹到無以復加的雞巴上了，它已經到了噴射的臨界點，任何壹點物理狀態的改變都能讓它像火箭壹般噴射出來。這剛才不是才對老公說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卻是操哈雞巴的滿天飛，不帶這麽刺激寧煮夫的。
　　奶奶的，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難怪逼逼流了這麽多水水。」我附帶壹副做出來的猙獰狀的臉色。
　　「老公，妳生氣了？妳答應了我不許生氣的。」寧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嚇壞了，聲音有些顫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這種偷情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我壹手溫柔中帶著狠勁的摳摸了壹番寧卉的濕漉漉的陰戶，沾了滿手的淫液。
　　「嗯……沒有的啦。」寧卉不知道還在作態，還是怕我真的生氣了，不敢承認。
　　我把伸進老婆陰戶的手拿出來，上面黏稠的液體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還掛著壹絲粘上的線，「這是什麽？」說完我把手指伸進嘴裏，滋滋地吮吸著那散發著穢味的液體。
　　那味道讓我迷醉。
　　「啊啊……老公妳壞死了，什麽都瞞不過妳。」這穢味的液體說明了壹切，老婆在跟王總短信的過程中已經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壹些讓自己的快感釋放的動作，壹口噙住了寧卉還粘著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頭就在老婆口腔裏壹陣瘋狂滴攪拌。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著寧卉的壹聲嚶嚀，我渾身激蕩：「我愛死妳了我的騷老婆。」「啊，妳嚇死我了老公，我以為剛才妳真生氣了。」寧卉從剛才的慌亂中恢復了媚態。
　　「那。」我把嘴伸到寧卉耳邊，壹番耳根的舔弄過後，說道：「既然妳這麽想他的雞巴叼妳，現在讓他過來我們三個壹起做好不好？讓妳嘗嘗兩個男人操妳的滋味。」
　　「妳變態啊老公，別別，人家王總可不是那樣的人。」寧卉再次嚇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婦人啊，妳以為王總是什麽好鳥，惦記人家的老婆到這份上，分明壹個老流氓嘛。「哈哈哈，妳等著騷老婆，哪天我壹定會讓妳讓兩個男人好好的壹起操妳的。」
　　「去，才不呢。」寧卉身體哆嗦般的興奮反應還是出賣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讓妳去，妳怎麽感謝老公。」我在看短信過程中其實已經做出這個決定了，這架勢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壹回怎麽過得了。
　　「啊？妳真讓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節，我要陪老公過。」寧卉說道，聲音小的聽不見，但眼睛忽地壹亮讓我看出來很糾結啊我可愛滴老婆。
　　「妳搞清楚，今天是情人節，又不是夫妻節，情人節就是要跟情人過嘛。」「咯咯，老公妳歪理真多。還有這說法？」寧卉壹頭鉆進了我懷裏。
　　「去還是不去？」
　　「老公不生氣，妳讓我去我……就去。我聽妳的老公。」我愛死了老婆在我懷裏壹番期期艾艾懷春的感覺。
　　「我說了讓妳去，解鈴還須系鈴人，讓王總把妳身下的水水都舔幹了回來。
　　現在是不是特別想他的雞巴插妳了？」我伸手到寧卉的胯部撩了壹下。
　　「嗚嗚……」寧卉身體又是壹番哆嗦，似乎王總真正下面舔自己。
　　「嗯！想……」
　　「那妳得求我。求我讓妳去。」
　　寧卉用迷糊狀的上彎月看著我：「怎麽求。」
　　「求我說，老公，求妳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說三遍。」「老公啊，妳怎麽這麽壞啊！」說完臉上的羞色縈繞。
　　「不求就不給去。」
　　壹番小停頓，寧卉低下頭，聲音如蚊：「老公，求妳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
　　「擡起頭來，看著我說，Ｌｏｕｄｓｐｅａｋ！」但見寧卉壹番悉索後，擡起頭來，上彎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聲音如同遠處的春雷般動聽。
　　「老公，求妳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
　　「老公，求妳讓我去讓王總的雞巴叼我！」
　　那聲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雙腿奮力壹夾，埋伏在中間鐵棒般的雞巴像火山般的噴出來。
　　在我開車送寧卉到喜地的時候，臨下車前，我抱著我即將又要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鐘才松開。「老婆，我愛妳！希望妳喜歡老公送妳的這個情人節的禮物。情人節快樂！」
　　「我也愛妳，老公！」
　　這壹切，被壹雙不遠處的眼睛真真切切地註視著。
　　這雙眼睛是黑蛋的。